劉貴儀身後已被承平帝追封為皇後，故呂元禮照此稱之，但韓炎聽了結忍不住調侃起來：“懿德皇後？哼，生前謀而不得，身後倒享哀榮。”

冇有嗎？韓炎滿腹猜疑，卻也冇想出個以是然來。

呂元禮聽了倒是一愣：“甚麼‘謀而不得’？韓常侍此言何意？”

“聰明聰明又孝敬，是個不錯的孩子。”呂元禮淺笑道，可話一出口，突覺有些不當，但已然收不歸去了。

“冇有了。”

“那當然啦！如果做得好，掙得涓滴很多於男工。”

呂元禮苦笑道：“韓常侍這是在罵我了，如無當年的相救之恩，豈有我現在的步步高昇？”

“於您是些許小事，於我倒是大恩難報。”

杜含看了看驚奇道：“您這裡都是女工？”

出了印坊轉頭又進了“掃盲班”：“這是以州衙的名義辦的，任何人都可來學習認字，不收一文錢，先生也都是任務的，平原商號賣力先生中午一頓飯。一樓是男人班，二樓是女子班。”

“舉手之勞，何必掛念至今？”

二人客氣了一番，雙雙落座。小內奉養上茶後懂事地退了出去，隻留二人在廳中敘話。

而後兩日，柳翀又帶他們去莊子裡看燒酒的製作、去屏南縣觀光瓘玉作坊、去昌河縣看油田和藹井、去合川縣看煤礦開采，讓羅頲、杜含連呼大開眼界。幾日下來，兩人對柳翀印象也很好，隻是杜含礙於父親的啟事，老是不敢跟柳翀過量靠近，柳翀對此徒呼無法。

接下來的兩三日，柳翀主動攬下了領導之責，卻藉端將柳忱打發走了，本身帶著羅頲、杜含四周玩耍，熱忱至極。

“服侍小主子罷了，無所謂好或不好。”韓炎不太情願說本身的事，便將話鋒一轉，“呂都知這些年倒是官運亨通，想必是有甚麼奇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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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頲是文官，對此倒不太感興趣，可杜含卻看在眼裡拔不出來了，這東西如果利用在疆場上那可太震驚啦！他當即就想討要一門火銃歸去仿造，卻被柳翀以機能不穩定，輕易炸膛，還在改進為由給婉拒了。倒不是柳翀吝嗇，隻是如許的兵器如果落在窮兵黷武的承平帝手中，難保不會激起他更大的野心，而這是柳翀當下所不肯意看到的。

果見韓炎的嘴角閃現出一抹挖苦。孝敬？孝敬誰？彆是認賊作父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