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食君之祿,擔君之憂’罷了,”柳明誠話鋒一轉,“我傳聞你已經授了禁軍批示,倒也是年青有為。可取字了?”
“嗯......算是吧。”
聽到趙夫人提及父輩的恩仇,杜含也不曉得說甚麼好,隨口擁戴了幾句:“是是,當時候忱弟弟和心悅常在一起玩兒、在一張床上睡覺......”
柳翀暗自鬆了一口氣。可隨即本身也迷惑起來,這是如何了,都曉得不成能跟人家杜蜜斯有甚麼成果的,如何還這麼體貼人家的婚事呢?本身的確莫名其妙啊!
“蕙娘年紀也不大,如何俄然就冇了呢?”趙夫人抹著眼淚道。
他笑嘻嘻地湊到柳明誠麵前調侃道:“我說柳伯爺,這故交是仇敵,可故交之子倒像是親侄子普通,如何回事啊?”
柳忱笑道:“天然記得,小時候一起玩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