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多島民,再加上招募來的六十多人,統共二百六十多人。”
柳明誠點點頭:“此事交給褚大夫和白郾吧,讓他們把城裡的大夫、藥鋪都構造起來,先清算清算曆代的防疫藥方、籌辦籌辦藥材甚麼的,特彆是藥材,必然要多備。”
“至公子,這是出甚麼事了?”秦管事一臉懵。
“流民來了!”
柳翀又去找了秦管事:“老秦,燒酒先停一停,頓時構造人把莊子裡能收的糧食全數收了,留下一小部分夠一月之食便可,剩下的全數送到府裡去。另有生果也是,能收的先收一批當即派人給太府寺送疇昔。在莊子四周安插好拒馬、圈套等防備辦法,構造好青丁壯保衛莊子。”
柳明誠搖點頭:“牒文上冇說,但估計不會少於二十萬。”
“任務!你已經在不知不覺當中把朝廷和百姓當作了本身的任務,我猜你乃至已經開端在想如果你本身坐在阿誰位置上會如何做了,對不對?”
“好。”柳忱依言平常平堆棧房而去。
“大抵差未幾了。”
回到府裡今後,柳翀進入國圖翻看史乘,尋覓各朝各代關於賑災的記錄,公然有了一些心得,便來書房找柳明誠,卻見柳忱、柳惲也在,他倆是來彙報那三萬石糧食的安設環境的。
“三弟、鄒浩!”
“一共多少人?”
“漏了甚麼?”
“我在想宮中那位,您說這半個國度都遭了災,他如何另有表情兵戈?”柳翀語氣中透著幾分煩躁。
柳翀快馬加鞭趕到農莊,見柳惲、鄒浩正動員部下在練習。
“大哥!”二人齊齊迎了上來。
“我去告訴褚大夫吧。”柳忱曉得柳翀本日表情不好,現在來找父親恐怕會有些私密話要說,以是找個機遇和柳惲先走了。
柳翀大搖其頭:“如許不好,如許隻會有兩個結果,要麼流民開端攻城,攻破城門後,將城中洗劫一空,被洗劫的百姓財物儘失,被迫插手流民,從而構成更大範圍的流民;要麼流民持續向其他方向轉移,像鄒世叔說的——禍禍彆的處所去,那麼望州便能夠是他們的新目標。”
“這幫人練的如何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