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才蒲月份,及時補種的話還是有能夠挽回些喪失的。京西路已經極力了,倒也不滿是那位安撫使的錯。”柳忱接話道,他聞聲父兄在議論政事,就過來聽聽。
“嘿嘿嘿,姑丈已經奉告我了,說是新娘就從方司馬家出門子,元真要送mm出嫁,以是特地返來的。彩禮都是姑姑、姑丈幫我出的,也是送到方司馬家了。”馮柯臉上的笑意藏都藏不住。
柳明誠點點頭,心中頗感欣喜。兩個兒子所說之治蝗要點他豈會不知,但是從兒子口中說出,便是另一番滋味了。
“哦,對了,”柳翀又想起一事,“您讓查的酈仲孚的阿誰管事,交州那邊給回了個話,說是確切有這麼小我,因為左目有疾,老是閉著,以是令人印象深切,但是此人極少外出,也不與人來往,隻曉得姓申,其他就一無所知了。”
“誒!”
“恰是!”柳明誠讚成地看了柳翀一眼。
幾番詩詞來今後轉眼便到了四月尾,第一批銅、鐵錠都彆離運到了,柳翀全數送到馮柯那邊,又將烈火油櫃的圖紙給了他,趁便問了問火銃和火槍的改進。
“滅蝗不能僅靠衙門,得策動百姓一起,讓家家戶戶先籌辦布圍或抄袋之類的東西吧,”柳翀道,“專注於第一策和第三策便可,第二策就交給‘鴨將軍’它們吧。”
“哦?你說說看。”柳明誠淺笑著鼓勵道。
“姑丈對我的大恩,我記取呢!”馮柯這話是發自肺腑的。
“那可太好了!對了,阿誰烈火油櫃是甚麼東西?”
這天淩晨起床,下人們早已經備好了用佩蘭、煎蒲、艾草等煎好的蘭湯,服侍著一家長幼沐浴蘭湯。
“不好查就先放著吧,遲早會有端倪的。”柳明誠倒是淡定的很。
柳明誠持續道:“光用你這個彆例也是不敷的,首要還得靠人力。”
“我明白了,鴨子還得持續收!”
“實在這些事也不急,你先忙活你的婚事,這頓時要當新郎官了,不得先把你家裡好好拾掇拾掇呀!誒,對了,元真也返來了,昨兒來見的我,說是他堂妹已經到望州了,就在他家裡。”
柳忱接話道:“父親,我倒是之前在書上看過前人治蝗之法。”
“兩三萬隻吧!”
“你們想過冇有?一旦蝗災真的節製不住,再往東可就是京東、榆東了,那麼接下來最可駭的是甚麼?”柳明誠這話不但是問柳翀,也是問柳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