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當時,我考慮到漢帝初登皇位,如果是以事形成朝局紛爭,怕他皇位不保,壓抑下來。”說到這裡,秦沐皺眉,隻感覺提及當年,痛心疾首。卻感遭到魏寒玉悄悄的抱住了她,一股淡淡的香氣繚繞在她的鼻尖,是魏寒玉的味道,讓她的心稍稍安撫,秦沐答覆了明智,方也苦笑了笑,原是她想要安撫魏寒玉,反過甚,又變成魏寒玉來安撫她。
“清風,我娘是讓你庇護我的,不是讓你來嚇我的。”見清風抱拳,還是不發一言,魏寒玉在一旁說道。
“隻要你故意為之,凡事都來得及。”秦沐看向段子軒,輕拍了拍她的肩膀,目光深深的看著她。
“秦大人,你的美意我心領了,但我另有大仇未報。”
“子軒,真的是你。”秦沐看著麵前的段子軒,當年的事情曆曆在目,悲喜交集,眼眶潮濕,隻是這天寒地凍,秦沐隻穿戴薄弱的長褂,北風吹來,咳嗽不止。魏寒玉把狐裘披到秦沐肩上,責備的道了句。
段子軒正躊躇要不要回絕,秦漣雪上前,挽住她的手臂,道了句。
“賬簿已被我們找到,這幾日便會有行動。”
“若不是清風呈現的及時,隻怕我們便錯過了與子軒相認。”
“寒玉,先帝臨終之前曾拜托過我兩件事,事到現在我也不瞞你了。”
“段子軒,你這個混蛋。”
“傻孩子,如果段兄在天有靈曉得你還放不下十二年前的仇恨,他又怎會安寧?”秦沐歎聲,點頭,悠悠的說道。提及當年,她的心底亦是憋著一口怨氣,但報仇之路何曾凶惡,稍有閃失段子軒這條命便是賠上了。
“孃親,她就是段叔叔的兒子?”秦漣雪亦是一臉驚奇,走上前,又看了一眼段子軒,還是不敢信賴。葉子青不是長居大漠邊塞麼?為何會是都城人士。
**************************************************************
見魏寒玉眸子裡閃過訝異,秦沐低頭苦笑道。
“沫兒,真的是子軒啊。”秦沐聽了倉猝丟掉手中的刀,大步走過來,扶著段子軒的肩膀,打量了半年,臉上暴露欣喜之色。
葉子青回眸,還在思慮秦漣雪這話的意義,俄然間房間內的燭火再次燃燒,屋內墮入一片烏黑當中,葉子青嗅到了一股殺氣劈麵而來,她快速的推開房門,讓屋外的月光灑入房內,雖是暗淡,但足以看到屋內不但隻要她與秦漣雪兩人,而多了一道黑影,一把鋒利的白刃劈麵而來,行動太快,太利,葉子青來不及閃躲,順手拿起一旁的燭台擋住了這一劍。同時也看清了此人的長相,恰是魏寒玉的貼身侍衛,清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