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兒不是飽讀詩書的墨客,今後不準你與這些人來往,說這些低俗的話語。”
”沐兒真是越來越冇端莊了。”魏寒玉微瞠了一眼秦沐,語氣中透著幾分寵溺。秦沐湊過身,吻住魏寒玉引誘的唇。
“公主,追了這麼遠,眼看著敵軍在火線,這就不歸去。”前鋒軍領軍大為不解的上前問道。
”明天,他們不但灌我酒,還和我講了些他們和老婆間的密事,你要聽嘛?”秦沐薄唇擦著魏寒玉的耳垂,聲音不像昔日那般一本端莊,帶著酒醉後的不羈。耳朵是魏寒玉敏感的位置,熱熱的氣味噴灑在她的耳垂上,挑逗起魏寒玉的心,她身子有些發軟,卻還是放不下矜持的推了推秦沐的肩膀,聲音也透著幾分嬌媚的斥道。
“唉,你還愣著乾啥,從速把糧食推動地窖,可彆被這些蠻橫人全給搶去了。”廚子軍隊長拍了一下正在深思的秦沐。秦沐立即站起家子,去推她前麵安排的糧草。
“寒玉姐姐。”秦沐不知甚麼時候,悄悄的坐到了她的身邊,魏寒玉警悟的四下看了看,發覺無人,方纔放心的衝她笑了笑。回想起今早得知西門失守,大漠軍隊直奔糧草而去,她擔憂的第一件事便是秦沐的安危。見著她現在安然無恙的在她麵前,縱使有再多困難,當下她的心也是稍稍安穩。
卻聽到一裡開外,滾滾黃沙當中,傳來震耳欲聾的鼓聲,鼓聲之大,驚得馬匹吼怒著揚蹄,紛繁躁動起來。
這一句話,如同重鼓敲了一落,敲醒了魏寒玉,魏寒玉看向秦沐,秦沐卻把手指放在唇邊,做了個不要說話的姿式,接著,吹滅了桌上的那盞燭台。房間一下子墮入了暗中。
眾將士深知魏寒玉領兵多年,此番定是顛末沉思熟慮,因而領命,浩浩大蕩的雄師,一陣風似的,回城了。
這場雨一如兩人的纏綿,徹夜未停歇。
秦沐閉著眼睛沉浸在享用中,耳朵卻被魏寒玉悄悄的揪了揪,她半眯著眸,卻見著魏寒玉絕美的臉在她麵前放大,秦沐嘟著嘴,想要吻一吻魏寒玉的香唇,卻被她的寒眸盯得有些不再安閒。
“公主?追嘛?”看著放肆而去的大漠軍,魏寒玉身邊前鋒軍領軍,問道。
“追。”魏寒玉眸子冷冷一凜,雙腿一夾馬肚子,馬頭揚起,跟著這大漠軍隊而去。但是大漠軍隊雖是比魏軍提早了半時候出城,卻彷彿一點也不急,總留著不遠不近的間隔,讓魏軍跟著。越是裡邊塞遠了,黃沙越大,火線與火線的路能見度都很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