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圖偷襲的一名教徒慘叫著倒飛出去,白木收回擊指,目光落在藤真身上,毫無豪情,與目視教徒時一模一樣。
火遁・火球連彈…水遁…風火雷…手裡劍…查克拉線…等等等等。
“小鬼,去死!”飛段奸笑著,龐大的力量發作開來,鐮刀下壓,白木也不是敵手,鐮刀的鋒刃離白木越來越近,幾近都割傷了白木的脖頸。
孩子們害怕的看著白木,固然他們與白木都有一段一起坐過‘牢’的友情了,但現在的白木周身開釋著非常傷害的氣味,在他們的眼中彷彿一頭凶暴的魔物,而他們則是隻能瑟瑟顫栗的小獸罷了。
魍將眼睛展開一點裂縫,偷偷的察看情勢,卻隻見麵前赤影一閃,隨即就甚麼都不曉得了。
祭壇上又產生了異變,隻見邪神之血開端退潮,從祭壇最核心向著中間退潮,倒下孩子們身邊的血水逐步變成了溫泉水,比以往更清澈了,連黑氣都消逝無蹤了,冇有了詭異的色采,跟溫泉旅店那兒的溫泉比起來彷彿還要更勝一籌。
冇有人再敢策動進犯,白木趁閒暇將身上插著的忍具拔下,傷口在敏捷的規複,彷彿不管彆人如何傷都能等閒規複,再結合不死之身的傳說,不由讓教徒們絕望。
一封綠色的信封,與一個紅色的錢包飛在了空中,白木視生命若無物的超然眼神頭一次閃動了一下,伸手接過了這兩樣東西。
白木恍若未聞,心神彷彿身處於另一個天下,行動不斷,對著比來的阿誰使徒就是一指,然後是下一個,再下下個,冇有涓滴滯礙。
邪神之血翻滾到了頂點,俄然像是遭到了某種力量操控似的,血水順著白木的雙腳伸展向上,一向到了頂點,將白木吞噬了個潔淨,內裡的人已經看不到他的身影了,隻看到一個血水聚成的人形,看起來妖異的可駭。
“唔~”飛段悶哼一聲,奸笑的臉變得扭曲起來,白木一拳,砸在了飛段的腹部,飛段的腹部凸起出來,白木雙手抓腰向上一扔,飛段就撞在頂端的洞壁之上,但還未等他自在落體。
魍表情大好,開了個打趣,教徒們都讚邪神偉力,他哈哈大笑起來,直到……
“去拿!”教徒立即一溜煙的跑了,其他教徒見狀,也紛繁表示也要去拿,白木冇理他們,一起走到祭壇旁,言簡意亥的說道:“你們,出來,跟我走!”
魍猛地看到一個赤紅色的身影好像赤鬼普通,閃現在麵前,衝他一指,爆殺指。
麵對麋集的進犯潮,白木化作一道赤影,身形在整座山洞之間來回彈射,忍術進犯底子擊不中他,倒有幾枚手裡劍釘在他的身上,但他卻底子不受影響,赤影還是如流星普通閃動,每一次現身就是一指,一指就是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