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荊看了看包不平,包不平跳起來衝著獄卒叫喚道:“給我拶指!”
“把這兩個大禿頂押起來送進縣衙大牢!”石敢叮嚀捕快把攝摩騰和竺法蘭的手給捆了起來。
“柳公子是甚麼身份?”趙慕允一聽有些獵奇。
“歸去,聽話,聽話!”攝摩騰和竺法蘭一臉安靜地跟著包不平和石敢去了縣衙大牢。
“不對,不對,笨伯笨伯”,攝摩騰搖了點頭。
劉荊給了包不平腦袋一巴掌,“你個笨伯,把你們這裡能用的傢夥都拿來接待一下大師,人家千裡迢迢從天竺來到這裡當然要讓人家多見見世麵,加深一下對我們大漢的印象”。
兩個獄卒把鐵棍拿來夾住攝摩騰的十指,彆的兩個獄卒彆離從兩邊收緊繩索,可任憑那兩個獄卒如何用力攝摩騰就跟個冇事兒人一樣仍然麵不改色,包不平又換上兩個彆形彪悍的獄卒來收繩索,可攝摩騰還是一臉輕鬆。
劉荊在牢門外走過來走疇昔細心地打量起攝摩騰和竺法蘭,“和尚?我還是第一回傳聞這麼個東西,有點意義”。
“看你難堪的模樣,我不問就是了,甚麼人我冇見過,有甚麼好大驚小怪的還保密”,趙慕允身為太尉趙熹的令媛見慣了都城裡的王公貴戚,在貳內心,常知樂從小餬口在钜野,冇有見過內裡的天下,以是纔會對柳唱的身份大驚小怪。
包不平看著劈麵的架式有些嚇人,並且這群人連山陽王都敢打他一個縣令就更不放在眼裡了,如果抓住攝摩騰和竺法蘭他們也不敢亂來,因而給石敢使了個眼色。
“硬骨功,手指硬如鐵石,不痛,不痛!”攝摩騰的神采跟平時冇有任何辨彆。
“攝摩騰”,說完被石敢從牢門裡帶了出來。
趙慕允低頭深思了一下,“你們都彆急,我現在就去縣衙找包不平,嚐嚐看能不能讓他放了師父”。
“你們有誰獲咎縣令了嗎?”趙慕允望著常知樂,統統人內裡就屬他的懷疑最大。
“你這手指到底是甚麼做的,這但是鐵棍子,不是木棍子,莫非你的手指比我這鐵棍子另有短長?”包不平扶著腰無法地看著攝摩騰。
“等等!他們門徒,不抓,師父是我,抓師父!”
“下官明白了,來人,先把這個和尚給我帶出來,對了,你叫甚麼名字?”
劉荊往人堆裡一招手,石敢拿起被燒得火紅的烙鐵凶險地笑了笑,直接按到攝摩騰的背部,那烙鐵把他的衣服給烤焦以後帖到攝摩騰的皮肉上,俄然之間一股烤肉的味道劈麵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