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宜淵的神情還是渙散安閒,隻是語氣裡微帶驚奇,“本來你是馴獸師。”
周禦和李酒狂則有些訕訕然,且不提秘境比鬥關乎退學資格,隻說他們以眾欺寡,一起追蹤,被人罵是在理取鬨也毫不過分。
“寒毒?”羅生微帶吃驚的反問,“寒屬性的凶獸在叢林裡很罕見的。”
“對啊,都是李酒狂,他酒癮犯了,”曲容容快言快語,一邊白了他們兩個一眼,一邊走到木瑤近前,“這酒對你的身材有好處,你放心喝就是!”
話音未落,羅生已然麵露驚聲,道:“六耳猿,築基境凶獸?”
“哼!”
“滴水之恩湧泉相報,不能這麼兩清的。”他態度慎重,語態樸拙,如同誓詞。
“我講錯了。”羅生驀地驚覺,冰雪普通透明的臉上閃現出了一絲紅暈。
這少年倒稱得上赤子之心,木瑤嘴角微彎,但笑不語,反而看向杜宜淵。
聞言,木瑤心中微驚,神情裡不覺多出了幾分不成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