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杯與冬衣碰了一下,走到手電當篝火的中間坐下:“冬衣姐,我現在體貼的是你三個堂兄餓瘦了冇有?捱餓五天的本領練到了第幾層?”
寒鐵衣與小燕子,站在歪脖子樹下,頭頂上掛著水囊,雨篷頭灑出來的都是熱水。小燕子咯咯而笑,指著他的腋下說:你這裡有顆痣。
冬衣往暮雪的身上又蹭了蹭,頭髮抵住她的頭髮說:“實在我的堂兄們都挺好的,你大人大量,不要再計算了。為了防備被抓壯丁戰死疆場的悲慘運氣,他們日日夜夜都在跟十二個仆人師父學習刀槍棍棒;他們這些當男人的人真不幸,明天還活蹦亂跳,說不定過幾年後就是一具冰冷屍身。暮雪妹,我如許說,你能諒解他們了嗎?”
第二天的孫鐵栓,咬牙忍住渾身散架的身子,找到在折屋建房的副百夫長薑偉華,撲通跪下磕了一頭,語氣非常固執地說:“求哥哥教我們練技擊。”
很快,淡淡的麝香氣味氤氳在全部船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