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是嗎?寒弟弟那麼早過來了?我還得揍他呢,一年到頭不著邊,這會終究曉得回家來了。”
大門口,大踏步出去一個鐵塔男人,一身新衣,遮不住他的大手大腳,嗬嗬笑道:“好香,好香。祥貞侄女,誰在廚房煮食?家裡買了一個奴婢嗎?嗬嗬……是該買一個,貞侄女,你煮的太也難吃了。”
說得寒鐵衣,彷彿娶不到婆娘似的。
寒鐵衣在廚房,張子文還真有點不信,話在說,人已幾大步跨進廚房。細細一瞄,一個小男孩,穿得挺精力,正坐在灶口往裡填稻草。
風一吹,了無陳跡;雪一蓋,化作淤泥。
“嚴奶奶去地裡摘青菜,寄父在出恭,一會兒就過來。”孫鐵栓聳聳鼻子,嚥了口津液,問道:“祥貞姐,沐浴了嗎?你身上有香味。”
“真不明白,你這麼小,武功那麼高,廚藝又那麼好,彷彿無所不能似的。你瞧我們,甚麼都懵懂無知。”孫祥貞坐到灶台,給灶口填稻草。
玩皮的孩子,都挺機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