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首望瞭望慈寧殿，裡邊看得不甚清楚，也不曉得母親坐在那裡，高啟搖了點頭，決然回身跟著赫連毓往慈寧宮外走了去，現兒他還不能安靜的麵對靈慧公主，等著先去了慕府，表情安靜了今後再過來罷。

赫連毓與慕乾年事差未幾，兩人興趣相投，慕瑛回府為母守孝這三年裡，赫連毓常常去慕府看望她，趁便與同齡的慕乾談天，參議騎射技藝。

“但是……”赫連毓轉頭看了一眼正殿：“你莫非不去陪你母親？”

高啟站在慈寧宮的玉階下，看著裡邊人影綽綽，聽著歡聲笑語，有些躊躇，不曉得該不該出來。他母親高大夫人來了，按理來講，天然要趕著前去陪著母親，可他現在內心頭實在彆扭，一點也不想見到靈慧公主。

“倒是冇想到，她竟然對你這般上心。”慕老夫人半閉著眼睛，手裡撚著一串佛珠不住的輪著那些檀木珠子：“這倒也是件功德，免得我來操心。”

慈寧宮的主殿裡坐滿了很多貴夫人, 就連太皇太後都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