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一群烏衣人,衣裳款式和冠靴都和我們一樣,估計是西蜀派來喬裝改扮的,混入侍衛中,一時難以辨明敵我,已經摺損了好幾名兄弟。”
他當然曉得內裡簇擁而至的人都圖的是甚麼,可他們是圖不到了,麵前的嬌人頓時就是他的了。
才叫了兩聲,屋門開了,出去一名穿戴玄色錦衣的佩刀侍衛。兩位白衣宮人在門口嚴峻地朝裡張望,再冇有初見時的淡然超脫。
侍衛持續結巴著說,“另有一群金甲錦衣人俄然就呈現了,製住了落仙台上幾處哨崗。部屬覺得,他們是從湖底密道來的。”侍衛抬眼撞見薑籬已冷厲為刀的眼眸,嚇得從速又低下頭。
“大王不好了……”侍衛的話纔出口,薑籬已從玉石台上旋風般落到他麵前。伸手拔出他腰間的佩刀,指著他的頭,“是不是活膩歪了?敢闖本王的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