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前麵另偶然斷時續的空腔,打起來也不算吃力。
“這就是正題。假定你隻在最後一次親了我,那‘親我’就是一個變量,能夠引發事情走向的竄改。但是,這個假定公道嗎?又有甚麼意義呢?”
“那餵我糖。”
“怕再有不測?”秦零想了想接過,“也好,歸正我們是一起的。”說完轉頭去打量四周,唐豆豆從速給他指指劈麵,“那邊有個壁龕,內裡彷彿有東西。”
“彷彿不是神位。”秦零用手電掃了掃,隻見壁龕內裡是傾斜向上的,除了開口四壁比較平整外,內裡都非常凹凸不平,並且玄色泥土中模糊還顯出甚麼形狀來,因而從包裡拿了支管狀掃描頭出來,探進壁龕裡拍了全貌,在氛圍裡投射圖形給唐豆豆看。
“我們來采納另一個變量——存亡。照你所說,前幾次我們最後的結局都是被炸死,以是時候主動回溯到我們活著時的某個節點,讓我們重新做出挑選……不,是讓你重新做出挑選,直到躲開滅亡的結局。”
“會不會……是因為你還冇有找到衝破的阿誰點?”
秦零沉默不語。
“說實話……我也不曉得。稀裡胡塗地,就出來了。”
跨出一步,腳底也是坑窪不平,隻不過如何有點軟和?
唐豆豆照辦。餵了一半才反應過來不對,把袋子丟給他說:“你手也傷了嗎?”
“對了,你前麵幾次親我了嗎?”
“聽是傳聞過……”
“那你另有甚麼設法?”
唐豆豆很想幫他,苦於找不到插手的處所,因而把先前產生的事情一五一十講了一遍,末端感慨一句:“秦零,我彷彿體味到你說的那種絕望了。”
“……哪也不去。”
唐豆豆麪前一閃,看到一係列提示性的畫麵——第一幕裡的仆人公他認得,是宋九的父親,但很年青,二十來歲的模樣,他正帶人開鑿礦井;第二幕裡人們聚在一條剛挖出的豎井底部,看著一隻洞口群情紛繁,倒是不難認出,恰是這條井底這個洞口;第三幕裡煤礦已經投入運營,大師各司其職,統統次序井然,隻是時不時有人下來上一根香拜一拜壁龕裡的東西。
“應當是的。但這不是我要說的重點,”秦零說,“重點是,剛纔隻要你聽獲得看獲得的異象,現在我也能夠了。”
“這件事,你如何看?”唐豆豆竟然另有些雀躍,“我是不是也有跟你一樣的天賦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