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看得起纔怪,既然兒子都這麼不喜好了,倒不如趁早再給他物色一個前提更好的女人。
“嗯。”
畢竟,這是她從結婚以來頭一次和婆婆這麼麵劈麵的說話,而說話的內容又是這麼露骨和難堪。
對於兒子的做法,秦燕在內心倒是挺附和的,因為這周苡沫,她是橫看豎看都喜好不起來。
見兒子走了,秦燕再次重新到尾打量了周苡沫一番,她秀眉一揚,臉上的神情較著變了味,是一種冷視。
秦燕對於周苡沫的沉默彷彿很不悅,“我問你話呢,如何不說話?”
既不是大師閨秀,也不是小家碧玉,更不是甚麼王謝望族,隻不過是一個開早餐店的女兒罷了。
周苡沫自認這個老婆是當得很失利,可她又能如何辦?莫非這都是她的錯嗎?
她看著秦燕,硬著頭皮說:“媽,我不曉得他去了哪,我也是明天賦見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