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時顏朝著薄津恪挑了挑眉。
“想要補償是嗎?”
薄津恪劍眉微蹙,幽深如潭的眸辯白不出情感,磁性降落的嗓音一字一句。
“放屁,兩個孩子親口說是被一個女人給打的,我看就是你們許家的仆人虐童!”
薄津恪降落的嗓音陡峭,卻有一種冇法忽視的壓迫感和傷害氣味。
兩個富太太像是聒噪的鴨子,聽得許時顏耳朵疼,眼神饒有興趣地朝著秦淮硯瞥了一眼。
見勢不妙,幾個綁架犯從速灰溜溜地逃竄了。
內裡俄然傳來此起彼伏的辯論聲。
許時顏解釋:“不消擔憂,她估計隻是被迷藥迷暈了。”
薄津恪薄唇輕啟,毫不包涵。
兩個孩子一瞥見許時顏就哇哇大哭,手指紛繁指向她,不斷地朝著身邊的母親哭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