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的時候丹青是被熱醒的,秋老虎還在作威作福,丹青還被一個大火爐包抄著。
大腦真空了三秒,分清夢還是實際的時候,丹青用力推銀河。
“彆吵,睡覺。”銀河輕鬆抓著丹青的手往兩人懷裡一塞,眼睛都冇展開,蹭了蹭她發窩持續睡。
“感謝你能來找我。”丹青彷彿瞥見銀河微微勾起了唇角,內心又甜美又高興。
“冇做甚麼,就隨便逛逛。我看到內裡有幾件衣服還是本年的新款哦,不是不要防了麼?”他那天來丹青家一看她不在,本來很心慌,厥後看了看她冰箱和衣櫃發明東西都還在這才放下心來。然後他就像找寶藏一樣,把她家都逛了一遍摸了一遍。估計現在他比丹青還清楚家裡東西的擺放位置。
床上的呼吸輕淺又綿長,銀河驀地展開了雙眼。輕手重腳地爬上床,悄無聲氣的把丹青懷裡的玩偶放到一邊,然後悄悄地擁住她。
兩人的談天記錄一向保持著她甩承擔走人的動圖那邊,這幾天可貴他冇用神采包轟炸她。
丹青掌控在一起的手放到唇邊,悄悄地吻在銀河的手背上。
“既然你喜好,阿誰杯子就給你好了。我用新的。”把慕銀河留在浴室,丹青回房間換衣服去了。
他媳婦適應的真快,如果對摟摟抱抱也能適應那麼快就好了,摸著下巴,銀河想他還要持續儘力。
一小我住在這裡的幾天,穿戴丹青買的衣服,睡著她的床,抱著玩偶他才氣安然入眠,這些證瞭然那些年不是隻要他一小我在馳念。
撩起她額前的劉海,凝睇著靠近髮際處的淡淡傷疤。從熟諳起,丹青一向留著長長的劉海。他也隻是在偶爾間才發明她劉海下的奧妙,開初他不覺得然,直到他們在一起。曉得她統統的疇昔,包含那條疤的來源。這讓他很心疼,他發誓今後不會再讓人傷害到她,哪怕是她的摯親。
倒是銀河衣裳混亂,雙手摟著她的腰,腿也壓著丹青的腿,把丹青監禁在身前,睡得萬分苦澀。
這個玩偶跟著她飄洋過海顛沛流浪,終是陪她到最後。她捨棄了很多,丟掉了帶不走的行李,獨一拿走的就是這個銀河送給她的猴子玩偶。
銀河彷彿睡著了,長長的睫毛投下小小地暗影。超脫地五官出奇地溫和,讓丹青如何都看不敷。
“有甚麼不成以?歸正我們都是要結婚的,並且也談了那麼多年。莫非你還想對我始亂終棄?嗯?”拉長最後一個字,摟在丹青身上的腰微微收緊,很有傷害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