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過是個俗人罷了。
秦九會如此焦急,這是他思慮不周而至。
他看著秦九,輕聲道:“阿九,你如許擔憂我,我很高興。”
秦九咬咬牙,感覺現在駕車歸去,大抵也是成的,隻是夜路難行,一起上又顛簸,晁然或許會活享福。
晁然輕笑道:“讓你摸摸你就該曉得,這點小傷真的冇有大礙,要不是中了迷藥,我也不至於會昏倒這麼久,讓你如此憂心。”
晁然為了不扳連秦九,隻好另尋藏身的地點。
秦九想不明白,便也不去想了。
喬遠誌認得他,或許存了趕儘撲滅的心機,竟然帶著人苦追了好久。
有點受不了他如許肉麻兮兮的。
聽聽,這多像是一個幡然覺悟,蕩子轉頭的男人對著敬愛的女人剖明心跡。
要不是因為剛纔的一陣羞赧臉上染上紅暈了,氣色變得都雅了一些,現在的神采要多丟臉有多丟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