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還會指著他的鼻子,劈臉蓋臉的罵歸去。
秦九本來,從他的身後盯著剛開端咕嚕咕嚕,冒著水汽的蓋子,隨之一愣,曉得晁然所說的是之前的事――他這是在安撫她。
之前那隻標緻的山雞,此時已經被脫得光溜溜,中間就堆著它那些標緻的羽毛,就算現在已經從它的身材上脫落下來,不過在這有些暗淡的廚房當中,看上去也還是是流光溢彩,熠熠生輝。
“也罷了。我能夠逃過一劫,也是非常不易。就算是想出去,一時半會也處理不了那麼多費事。”
晁然的刀工也很標緻,隻聽噔噔噔的幾聲,山藥便被他切好,安排一旁。
“我會的東西另有很多,隻不過你不曉得罷了。”晁然聲音安靜無波,彷彿未曾把秦九的嘉獎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