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摸了一把淚珠，這時候才抽抽泣噎著說：“冇甚麼，你剛纔聽錯了。”

這如何能夠？那的確就太好笑了。

晁然有些哭笑不得的反覆了一下，“本來女人和喬遠誌有舊，這我還是第一次曉得。隻是喬遠誌那小我，脾氣內斂，又溫吞，卻不想本來和女人你熟諳。”

她彷彿已經丟失在那雙眼睛內裡了。竟然就這麼怔怔的盯著他，半晌都回不過神來。

“實在……”晁然欲言又止，他盯著秦九的眼睛，眸子內裡有一片淺淺的笑意，看上去彷彿非常的和順，看著秦九心中一片柔嫩。

在她生前的時候，晁然對她可冇有甚麼好神采。

不管是秦九在秦府找秦生費事的時候，還是秦小語哭著跟他說秦九欺負她的時候，晁然可向來都冇有信賴她，也向來都冇有對她和顏悅色過。

秦九瞪他，理直氣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