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去了那邊了,可曾見到過溪徒弟了?可曾碰到過你一向惦記的宿韶了?——”
“如此死法,你是否感覺不值,感覺枉屈?心中裡可曾另有遺憾?——”
無人迴應,一片死寂之聲,蕭宇不覺朗朗笑道:“如何,道是哪位遠來之客?可否現得真身來,與我這傷懷之人共飲一杯酒可好?”
麵上酡紅,已是微醺,蕭宇望著浮動烏雲,喃喃作語。
感遭到蕭宇利刃普通的目光,掩於樹後的人身下一抖,不覺嚴峻起來。
那位三哥哭喪著臉,抱怨似的瞪著另一人道:“都怪你”。另一人更委曲了,小聲嘟囔道:“明顯是您,管我甚麼事嘛——”三哥還想說句甚麼,就被俄然飄來的一句話打斷了,“二位,府外天涼,要不去我房裡再爭辯啊?還是去侯府爭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