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孔雀東南飛(11)[第1頁/共2頁]
即便我再如何氣憤,即便我再如何悔恨原非白,隻要略微明智點,該當明白即便不開口求他救我,但也應理所當然地保持明智的沉默,但是我的汗如雨下,極度的痛苦中,我狂性大發,哈哈大笑道:“你這惡婦,上一代的恩仇,為何要扯到我的頭上?有種,你就去殺了原青江啊,憑甚麼到這裡來折磨我,我奉告你,我底子不是他的心上人。我既然能夠做原非煙的替人,當然也能做貳心上人的替人。你底子就抓錯人了,他毫不會為你翻開阿誰狗屁暗宮,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你這個喪芥蒂狂的殺人犯、虐待狂、變態神經病。”我驀地向她撞去。
“父侯若真是無情無義,當初就不會用一個女囚將姑母從法場上換了返來,還任由姑母出言不遜,汙辱原家。”
原青舞翩然一閃,我寂然倒地,血流得更多,再也有力爬起來,隻能用力地喘著粗氣,耳邊隻聽非白厲聲一喝:“木槿,你彆再說了,”但是那聲大喝到了最後倒是顫抖不已,“你、你莫要亂動。”
非白的臉陰沉非常,隻是死死地盯著我,我的思路猖獗地走著極度,想起他賞的兩個耳光,想起他害我一身惡疾,想起他同斑斕聯手騙我,像貨色一樣讓渡我、監禁我、操縱我,想起他無情地禁止我同非玨的來往,對,統統都是他,現在統統的惡果還不是為了那原家和麪前的這個天使般的美少年。
“開口,賤種。”原青舞尖聲叫道。
向非白一揮長袖,長鞭一甩卷向我,將我拉向他的懷中,但是那原青舞柔韌的腰肢一扭,抓住了我的傷腿,冒死向後扯。一時候我彷彿拔河賽中的繩索,被兩端同時用力拉著,鑽心的痛從腿上傳來,我再也忍不住慘呼了起來。非白滿麵驚痛,終是不忍地放開了我,轉眼我又在原青舞的腳下。
她一提我的後領,將我抓起來麵對非白,彷彿是抓著一隻貓似的。
原青舞卻在我上方歎了一口氣,滿含悲憐地說道:“多麼癡情的女子,多麼忠貞的婢妾。原非白,看她是多麼愛你啊,為了你甘心死在這裡了,而你倒是如此的鐵石心腸。”說罷,陰惻惻地放聲大笑起來。
“誰說要返來了?”她嘻嘻一笑,我暗自心驚,“我要去見明郎,我已接受夠了冇有明郎的鬼日子。”她明眸一轉,“你既然住在這西楓苑,便是將來的暗宮之主,身上定有進入的魚符,不過是冇有拿出來罷了,安敢欺瞞於我?”
非白的神采慘白如紙,他看了看我,又看向她。她手中緊扼我的脖子,我低吟一聲,原青舞冷冷道:“她身上惡疾纏身,冬寒浸身,加上連日苦鬥,耗儘血氣,本是大限將至,你若再遲半個時候,恐是連她最後一麵也見不著了。她既為你家老二做了替人,也算是有恩於你們原家。說甚麼小婢妾,全天下人都曉得你口中的這個小婢妾是你的寵妾,她這條腿再晚些,恐也是救不成了。如何?為了她翻開一扇暗門,也不肯意?你當真要同你父親一樣無情無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