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明聽我這麼一說,神采嚴厲了起來,拱手行了一禮,“伍哥你放心,平北齋如果故意讒諂於你,我顧家定不會坐視不睬,我顧明把話撂在這裡,如果兩位性命有失,我定傾一己之力,畢生與平北齋為敵!”
想到這,我笑咪咪的衝著呂蟲子說道,“兄弟,把上衣脫一下。”
我按下他的手,笑了笑,“顧少爺言重了,事情一定走到那一步,你跟小漁先歸去歇著吧,這兩日就要解纜,也清算一下東西。”
實在細心想想,呂蟲子說的也是,顧明很較著的不斷在跟我開釋美意,雖說我承諾過幫他治好小漁,但那也是今後的事,治好治不好還是兩說,他顧明冇需求為此提早還情麵吧,還是說,有甚麼我不曉得的隱情?
故事講完,我到來不及感慨這些兩千多年前的前人有多牛叉,我隻是在心中幾次揣摩著顧明說的那四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