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渡口,本殿親身帶人清查了數遍,冇有任何於家人的蹤跡,本來覺得小泥鰍逃的快……”
“可就在本殿的眼皮子底下,讓他們將本殿的人傷了!”
未幾時,年僅二歲的十四皇子讓人牽著過來,他在宮門口見著息泯,獵奇地圍著他轉了幾圈。
“皇兒求母妃給小啞兒個恩情,皇兒感激不敬。”息泯一字一頓,說的清楚非常。
賢妃慢條斯理的道,“你想給府上阿誰小啞巴請太醫,本宮不準!”
“啪!”賢妃一拍案幾,怒道,“息泯,你可知本身在說甚麼,做甚麼?”
賢妃胸口起伏不定,她順手抄起案幾上的粉蝶彩釉茶盞就砸了疇昔。
全部皇子府的人親眼所見,九殿下抱著進氣多出氣少的霧濛濛,大步往東配房去,叮嚀碎玉親身照看,閒雜人等不準出入。
九殿下森冷一笑,“一併放出風聲去,就說小啞兒命懸一線,存亡未卜。”
全部屋子裡,漸次沉寂下來,九殿下伸手揉了揉眉心,叮嚀道,“司金,調齊人馬,就是將黃渡口翻個底朝天,也給本殿找出於家人來,不必留活口,當場格殺!”
而後他嘲笑一聲,“他要找著於家人,早便帶著上金鑾殿與父皇告本殿一狀去了。”
“客嬤嬤,本宮怎生這般命苦啊,生了這麼個索債的孽種?”賢妃舌根發苦,她拉著身邊一鬢邊斑白的老嫗的手,忍不住哀怨起來。
息泯一向跪到日合法頭,期間客嬤嬤出來了次,給他送了點水,安慰道,“殿下,還是歸去吧,娘娘也是為您好,莫要為了個外人與娘娘母子間生了間隙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