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得比唱的還好聽,你冇做負苦衷你乾嗎刪掉資訊。你說你手機掉水裡了,現在不好好的嘛。還跟我編故事,甚麼女同事的手機雙卡雙待,我看是阿誰女人雙卡雙待的。”
陸銘的態度讓木顏更加必定陸銘明天就是跟李靜在一起,明天接電話的就是李靜――阿誰火車上對陸銘充滿好感的女人。
副總和老闆下午已經返台的動靜漸漸傳開了,公司裡立馬一副“全天下都束縛了”的氣象,每小我都不再緊繃著神經,木顏返回大辦公室的時候,看到各個部分的人有的又聚到一起談八卦了,比擬前幾日,辦公室裡的氛圍倒是天然了很多。木顏也感覺輕鬆了很多,得過且過吧,起碼目前她的天下承平了。她又坐回位置上在A4紙上畫了一條又一條橫線。
“不要如許吧,顏顏,你如果然因這點小事打電話給我老闆了,我今後還要不要做人了。”
“拉倒吧你,跟我說不清楚,跟阿誰狐狸精便能夠說得清楚了是吧!”木顏越說越氣憤,俄然感受背後有一雙熾熱的眼眸,三樓台階上,老闆不知何時站在那邊。
“我看你是不敢吧。”
木顏輕笑一聲,“淺顯朋友?不是紅顏知己嗎?陸銘,你真行,會騙老婆的男人都該死。”
“五一歸去時火車上熟諳的。”陸銘誠懇的招了。
這類腦筋急轉彎是木顏和陸銘在大學期間常常玩的遊戲,想起大學熱戀的那段時候,木顏內心抹過一絲甜美,隻是這絲甜美鄙人一秒就被突破了,這時她手機裡又飛來一條簡訊,簡訊的內容和陸銘發來的一模一樣,一字不差。木顏看著這個陌生而又熟諳的號碼,頓時血往上湧。為了不吵到辦公室裡午休的同事,她拿動手機走到樓道口憤恚的撥通了陸銘的電話。
“不給。”
阿珍樂嗬嗬的看著她,“木顏姐,你還不曉得?副總和老闆下午返台了,方纔走的。”阿珍晃了晃手中的鑰匙,“喏,老闆走之前還叮嚀我上三樓把門鎖好呢。歸正閒著也是閒著,玩會遊戲打發時候唄。”
“陸銘,你這個賤人,你說話不算數。你騙我說不會再跟她聯絡了,卻又偷偷摸摸的和她發資訊。”
阿珍話音剛落,前台的總機響了起來,阿珍把頭磕向桌子,作撞牆狀。“彼蒼啊大地啊,剛說閒就來事了,還是我最怕的總機。”
木顏衝進寢室拿起陸銘的枕頭丟了出來,“你跟她去過吧,我們仳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