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摸肚子,墨暖心低著頭道,“寶寶,父皇冇知己,我們可不能跟著冇知己,懂嗎?”
不就是找一個男人嗎?這有甚麼難的,五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男人可滿天下都是,她還不信了!
墨暖心這才鬆了一口氣,“你這壞丫頭,姐姐還覺得你一夜之間脾氣大變呢,連姐姐都不熟諳了。”
“這事姐姐倒給忘了,既然晴和現在不想結婚,那便再等等吧。”
安靜不都是叫姐姐嗎?明天如何就叫皇後孃娘了?
“如有下次,就禁足十天。”不睬會她的話語,他的話語霸道非常。
聞言,墨暖心又是一怔,聽這話如何像是第一次看到他們相處,她之前不是都看到過很多次嗎?
目光盯著耶律璟看了幾眼,看著他越來越近,她深深的吸了幾口氣,可他卻像是冇有看到她普通,苗條的雙腿未曾有涓滴的停頓。
翌日淩晨。
不曉得晴和有冇有看出來,歸正墨暖心是看的一清二楚,伸手悄悄在耶律璟的腰間掐了一下。
“彆亂想,他另有些奏摺冇有批閱。”看吧,她就曉得,耶律璟公然嚇到晴和了。
說是用膳,除了晴和吃了一些外,墨暖心幾近冇有如何吃,而耶律璟的重視力都放在了她肚子上,更是連動都冇有動一下。
看著走出去的兩人,耶律璟的眸光沉了一下,一抹不悅在眼眸中活動。
“那你奉告朕,你的披風呢,恩?”他上挑著尾音,眯著眸光。
“當然不會,不消理睬他。”墨暖心搖點頭,望著桌子上的魚肉,感覺本身確切有些餓了。
“不陪!”她冇好氣的丟給他一句,“我另有些話和晴和說呢。”
“姐姐不會是在騙晴和?”
“你一會兒還要批閱奏摺麼?”墨暖心抬頭問道。
一睜眼睛,墨暖心又開端纏著耶律璟了。
站定腳步,眸光睨了一眼晴和,他扯動薄唇,“你如何在這裡?”
想到死去的老翁,耶律璟的眼眸動了動,身軀並冇有動,而是對著身後的淩風道,“送她回華鸞殿。”
話音落,她拿起了暖裘便走出了寢宮。
還不等墨暖心言語,她又惶恐的道,“是不是晴和不該該過來?”
淩風的眉也跟著皺了皺,卻又有些無法,隻好應了一聲,“是。”
“晴和想說甚麼?是披風大太嗎?”那男人硬是將他的披風裹在了她身上,她隻要一提腳,身上的披風就向下滑,乃至都已經被她踩在了腳下。
“姐姐是不是嚇到了?晴和是在和姐姐開打趣呢。”揚起了一抹笑,晴和的手挽上了墨暖心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