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政下達,上一任明州知府隨即離任回籍,格沁朝在周地的影響一點點減退,新一任知府在到差的路上。
“戈挺說這話就是見外了,你我名為附屬,實為兄弟,今後你來找我,不必通報,直接出去便是。”
“命護髮軍中尉,明州城衛營代統領夏戈挺出任明州剿妖使,剿滅四明、雁山兩山妖孽,沿途諸縣共同業事,保境安民,還我江山。”
夏戈挺雙手接過號令,正色道:“定不負督帥所托!”
曹文龍是陸軍講武堂出身,論行軍兵戈是一把妙手,護髮軍中少有的悍將,經略處所就有點能人所難,這本不是他的長項。可曹文龍的野心不但限於當兩江督軍,洪大元帥篡奪天下勝利,讓很多護髮軍中的白叟看到但願,文武不分炊的但願,甲士一樣能夠辦理處所,總覽大小事件。
曹文龍抬手,笑道:“以你的資格軍功,當標統綽綽不足,要不是你在沃參崴前負傷退到火線,打下沃參崴,我的位子就該你來接任。”
提到沃參崴戰役,夏戈挺墮入回想當中,彷彿又置身冰天雪地的北國,那是衛發戰役中最為艱苦的一戰,左鎮三萬人有兩萬人倒在沃參崴陣地前,此中有一半是活活被凍死的。想起那些死去的戰友,夏戈挺的眼角不由變得潮濕。
左鎮向來比護髮軍其他五鎮高上半級,其他五鎮,比如前鎮,衛發戰役前期,顛末兵員彌補,範圍一度達到四十萬之巨,可戰役力還不如僅剩三萬人不到的左鎮。
“戈挺,早點打完仗,戔戔妖孽翻不出花浪。將軍還在長安城等你。”曹文龍擔憂剿妖擔擱時候,決計提示道。
“明州城衛營,溫千裘的軍隊,這一營舊軍空額嚴峻,全營在籍兵士三千人,可實際兩千人不到,並且貧乏設備練習,用來剿妖恐難當大任。”曹文龍一點頭,目光掃視設防圖,說道:“如許,我讓太倉的陳黃明調一營新軍來明州,再從臨州抽調一千舊軍助戰,有新軍精銳壓陣,又有一千舊軍為兩翼,剿除兩山妖孽是充足了。”
正在批閱公文的曹文龍昂首,揮手道:“讓他出去。”
明州府衙,新一任的明州鎮守使冇有上任,明州的軍政要務,臨時由兩江督軍曹文龍代為摒擋。
“兄弟們的血不會白流,沃參崴遲早會回到我們手中,眼下還是要先收回關外五道。”曹文龍一拍夏戈挺肩膀,安撫部屬的情感,又問道:“籌算幾時解纜前去長安呐?”
“唉……你是堂堂左鎮第一兵,將軍不惦記你,惦記誰。我們左鎮大戰過後喪失慘痛,兄弟們戰死北疆,活著返來的寥寥無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