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禪師,你覺恰當如何措置?”
“相公謬讚了!”周平還不斷念,接著詰問道:“不過下官幾年前曾經出使過燕京,或許隻是在人群中見過蕭相公,蕭相公卻未曾看到鄙人!”
“那還是不太能夠,下官這十餘年都在西京為官,還是半年多前纔回到燕京!”這個蕭懷丹的脾氣倒是不錯,被周平這般詰問也臉穩定色:“想必周副使看到的是本官的兄長,他與某家麵貌長得非常類似,便是身邊非常靠近的人也經常弄混了。”
“我,禪師,另有當時阿誰溫成。”
“蕭相公包涵!”周平這纔回過神來,趕快躬身道歉,苦笑道:“下官一見到蕭相公就感覺非常麵善,想必是之前在那裡曾經見過,隻是一時想不起來!”
“哦?”蕭懷丹笑道:“這隻怕不太能夠,貴官生的堂堂一表,本官如果見過,定然是不會忘的。”他這話倒也不滿是虛言恭維,周平好歹也是從小享用著當代社會的充沛營養,身高足有一米八,肩寬背闊,放在當代的確是儀表堂堂,讓人一見難忘。
“均成,如果你見過完顏阿骨打,你也會這麼想的!”至善禪師說到這裡,歎了口氣。
“故地重遊呀,不過已經是物是人非了!”周平有些感慨的打量著堂上的安排,就在約莫兩年多前,本身隻不過作為韓肖胄的使團隨員也是在此地接管遼方的宴請,本身還尋機從當時的阿誰叫做耶律運成的州官手中訛了一大筆錢,作為本身奇蹟的第一桶金。兩年多時候一晃即過,現在本身已經是宋方使團名正言順的副使,公開裡更是擔著河北、河東宣撫使司活動公事的調派,如果此次策反漢官之事有成,外放出去當一方統製、提舉一起公事也不過是平常事,童貫這廝在史乘上的名聲固然不太好聽,但對無能的部下酬庸還是風雅的很。
“好,好!”趙宗被周平這一番冠冕堂皇的話堵得神采通紅,倒是發作不得,一頓足站起家來:“周副使你自取做,本官先去歇息了!”
“甚麼?”周平臉上大驚失容,腹中倒是暗喜,看來那天傍晚本身與溫成在佛塔上看到被蕭普賢暗害的那人便是這蕭懷丹的兄長,看景象此人現在還不曉得其兄為何而死,這倒是一張好牌,說不定甚麼時候打出去便有奇效。想到這裡,周平臉上裝出一副哀思的神采,歎道:“下官方纔胡言亂語,不想竟然觸到您的把柄,蕭相公請恕罪。”說到這裡,周平站起家來躬身下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