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法此時,外間有一名老寺人出去,在趙佶耳邊低聲附耳了幾句,趙佶微微點了點頭,起家向外間走去,來到一個非常隱蔽的艙室中,早有一個身形矮胖的官員正等待著,看到趙佶出去便趕快起家膜拜道:“微臣拜見陛下!”
“恒兒,宗正所言甚是,你須得罰酒一杯!”趙佶此時也調劑好了情感,含笑對趙恒道。
“兒臣尊旨!”趙恒本不過是個脾氣脆弱的少年,鼓足勇氣唸完了詩,早已心虛膽怯,趕快舉起酒杯,遙遙的向趙擬舉了一下,一口喝了出來,耳邊傳來趙佶的聲音:“你身為太子,須得謹言慎行,方可為天下師範,曉得了嗎!”到了最後,趙佶的聲音已經非常峻厲。
“兒臣曉得了!”趙恒低下頭去,身形已經有微微顫抖。
“是,伐鼓其鏜,主動用兵。土國城漕,我獨南行。從孫子仲,平陳與宋。不我以歸,憂心有忡。爰居爰處?爰喪其馬?於以求之?於林之下。死生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於嗟闊兮,不我活兮。於嗟洵兮,不我信兮。”
趙佶伸手接過手劄,翻開一看,神采微變,雙眼不由得放出光來,問道:“這個李處溫便是愛卿疇昔說過的那人?”
“二十七哥過謙了,過謙了!”趙佶笑了起來,他將手中的拂塵抖了兩下,對中間諸人笑道:“某家固然身為至尊,但常日裡要聽大宗正親身伐鼓也是可貴,你們也不得白聽,也獻一藝與大宗正看看!”
“這是給金人的,狡兔尚且三窟,莫非我李處溫還不如一隻兔子?”說到這裡,李處溫的臉上暴露一絲嘲笑。
過了好一會兒,輪到身為太子的趙恒了,他當時還是個二十出頭的青年人,看上去就是一副端方模樣,臉上暴露了一絲慌亂神采,站起家來道:“兒臣未曾有詞賦可獻,隻要一首短詩,還請父皇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