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平點了點頭,這隧道裡光是已經走了的就有一裡不足,兩邊牆壁上觸手之處光滑冰冷,應當是青磚砌成的,光是如此所破鈔的人力物力就不知有多少,更不要說這麼大的工程作下來,絕難避過世人的耳目,也不知是多少年前哪位大人物為本身籌辦的逃生密道,想不到現在竟然便宜了李處溫,這老狐狸也不曉得留下了多少步暗棋,當真藐視不得。
“是嗎?”周平笑道:“或許與南朝使臣私會被人看到是不太便利,可那私募懦夫,堆積兵甲又算甚麼呢?”
“好一個李處溫,連這點都想到了!”周平不由得苦笑了起來,他順手從腰間取出二十多文錢丟給老蒼頭,權當是茶水錢。這時外間傳來短促的腳步聲,接著便看到李處溫進得門來,拱手施禮道:“周副使,你如此告急來的來鄙府,到底是有甚麼事情呀?”
“歸正我也不會在這燕都城內裡搞東搞西,說不定還能夠分離點蕭**們的重視力,將來如果我大宋進了這燕都城,李門下這一百石鹽和三百副甲兵可就是大功的憑據。李門下你該不會是捨不得這點鹽和軍火吧?”
周平聽到這裡,心知李處溫所說的也是半真半假,前麵說的契丹朱紫有私兵和對他挾恨在心是真,畢竟他一個漢臣卻身居高位,參與秘密,又與蕭奉先這大奸臣過從甚密,燕都城裡想殺他的朱紫不說有一個連,一個排是必定有的。但要說隻是為了保百口門那就是哄鬼了,畢竟他兒子李奭把握著保護宮廷的禁衛軍,想要謀反能夠差了點但要保百口門還是充足了。現在半公開的招募那麼逃亡之徒明顯是圖謀不軌。
“貴使謬讚了!”李處溫隨口對付了幾句,明顯他這個時候並不想與周平遲延太長時候。看出了這點後,周平徑直道:“某家本日來,倒是向李門下借百石鹽,另有三百付甲具,弓弩軍火相稱!”
“讓朱紫見笑了!“那管家應道:“此乃我家老爺先人一次清理宅院時發明的,也不曉得是何時所建,想必也是為了大難臨頭時,尋一條活路罷了!”
“鹽冇有題目,隻是軍火甲冑隻能給兩百套,這些都是軍國之器,平時都是樞密院裡管著的,是契丹人的地盤,再多恐怕在兩位陛上麵前說不疇昔了!”
“不錯!”李處溫點了點頭,周平這話問的很有學問,燕京、檀州、順州、景州、涿州、易州、薊州這七州中,易州與涿州是燕京的南大門,要抵抗南朝的打擊,就必須節製這兩州。以是耶律淳將本身的首要兵力都放在這兩州,而順州則間隔燕京非常近。其他州郡固然名義上還從命燕京的號令,但紛繁募兵屯糧,耶律淳活著還好,耶律淳一走,那可就說不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