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麼大使小使的!”周精裝出一副不喜的模樣:“耶律兄如果看得起鄙人,叫一聲均成便是了!”
周平微微一笑:“既然運成兄是本身人,也就不瞞你了。實在某家本在童宣帥麾下當差使,韓相公出使遼國,被宣帥臨時派到韓相公部下,現在早已不在韓相公部下做事了。”周平這番話裡倒有七八成是實話,唯有一處是謊話,其間的意義不過是奉告耶律運成老子是童貫的部下,天然錢使到位了,歸正現在周平的確在童貫的宣撫司裡當差,就算打官司打到童貫本人麵前也不怕。
耶律運成聽了不由得又驚又喜,他那五千貫錢使出去了結兩年多時候冇有半點動靜,本覺得已經是打水漂了,想不到阿誰經手人又呈現在本身麵前,還自稱就在童貫部下當差,看他已經是使團副使,隻怕不假。想到這裡,耶律運成不由的翹起大拇指笑道:“怪不得那天我感覺大使現在豪傑,不像隻是個廝仆,本來是宣帥麾下的,此後還要請大使多多關照呀!”
周平與耶律運成對飲了幾杯,周平看了看四下近處無人,抬高聲音道:“耶律兄,鄙人眼下有一樁事情難堪的很,想聘請兄台脫手互助,不知可否?”
周平聞談笑了起來,拿起酒杯悄悄的碰了一下對方的酒杯:“耶律兄放心,。隻要這件事情成了,你這知易州的位子就是鐵板釘釘的了!”
“好,小弟先敬耶律兄一杯!”周平趕快先滿飲了杯中酒,低聲道:“使團車裡有些物件,小弟想要遣人送到應州去,卻冇有人手押送,想要向兄台借幾百兵來。”
聽周平這般說,饒是耶律運成極力按捺,嘴角也禁不住裂開了,他笑了兩聲:“這也要多謝大使,若無大使的舉薦,俺就算有一顆誠懇,也冇有門路呀!”
聽周平說到這裡,耶律運成呆坐著擺佈難堪,額頭上的汗珠如同瀑布般流了下來,倒好似剛纔入肚子的酒都從額頭上流出來了。周平此時倒也不催促他,隻是小口小口的咀嚼著杯中的美酒,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樣。過了約莫半響工夫,耶律運成抬開端來,低聲問道:“周兄為何奉告我這麼多,莫非不怕我出首?”
“周兄,如果我肯幫你,該如何做?”
“甚麼!”耶律運成當即復甦了過來。他天然曉得在這個節骨眼上往應州運這些玩意到底意味著甚麼,周平見耶律運成現出躊躇之色,強裝出一副滿不在乎的模樣,笑道:“耶律兄,你可曉得這些東西都是從哪兒來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