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主要不是二哥他攔著我,我一人就把那夥盜賊拿下了!”在殺了四人以後,薛良玉的表情也好了些,問道:“劉勝哥,接下來我們該如何辦?”
“有馬隊,馬隊!”殘剩的盜賊們收回驚駭的叫喚聲,本能的挨近在一起,背靠背構成了一個小型的方陣,用長矛對準核心的薛良玉。薛良玉並冇有驅動戰馬衝散這個小方陣,而是還刀入鞘,取出右邊的弓箭,挽了滿弓,對準了方陣裡獨一的阿誰照顧弓箭的盜賊。
薛良玉並冇有躊躇,啟事很簡樸,此中一人慌亂中逃竄的方向正朝著劉勝地點的阿誰小土丘,他踢了兩上馬肚子,輕而易舉的追上了彆的一個盜賊,一刀砍下了對方的首級,也不上馬在屍身上搜刮戰利品,便提著首級返回到土丘上,正都雅到那兩個劉勝的部下正惡狠狠的鞠問著躺在地上的阿誰盜賊。
“幾個小毛賊罷了!”薛良玉矜持的笑了笑,將那枚血淋淋的首級往地上一丟,嚇得阿誰俘虜伸直了起來。
“啊!”這是第三聲慘叫,阿誰還在手忙腳亂的取箭的盜賊仰天倒地,一隻箭矢從他的口中射入,烏黑的鵝翎筆挺朝天,猶安閒輕微的震驚。
“周施主,我臉上有甚麼丟臉的嗎?”至善感遭到周平明滅的目光,轉頭笑道。
在劉勝帶領的騎隊解纜後約莫一個時候,薛良臣所帶領的本隊走出了安陽縣城的北門,在行列裡,周平有些難堪的打量著一旁的至善,隻見他身披一件褐色直裰,外罩一件,外罩六七成新的玄色皮甲,腰挎戒刀與彎弓,背後箭筒裡插著二十四支黑鵰翎箭,手握一根磨得油光水滑的鐵杖,若非頭頂上那九點戒疤,那裡還是一個削髮的僧徒,清楚是一個即將上陣的殺徒。
“好本領!”劉勝翹起了大拇指:“這手頓時工夫,哥哥我走南闖北,便是北邊的契丹人也少見。此次拿賊的首功定然是兄弟你的了!”
“大師削髮還是不忘國事,小子感佩不已呀!”周平趕快介麵道。
“那倒不是!”周平笑了笑:“隻是還是第一次見禪師如此打扮,以是——”
“本來是這麼回事,倒是我錯怪二哥了!”薛良玉一拍大腿,狠狠的說:“阿誰賊首是叫楊五吧,我非把他腦袋擰下來給大夥看看不成!”
至善點了點頭:“不錯,我大宋定都汴京,夏賊遠在西陲,威脅的也不過是陝西五路罷了。就算當年真宗年間鬨得那麼短長,也隻是多花些銀錢,馬政有些費事罷了,但對我大宋的腹心之地並無威脅。但此次我受高麗高僧所邀,去了一趟高麗,才發明我大宋的親信之患不在西,乃是在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