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們在哪兒了?”周平問道。
“某覺得搶先封閉動靜,遣偏師於采石渡江,然後舉師向東南,先取歙州,直至賊之巢穴,某領精兵緩緩南下,與賊對峙,賊聞知巢穴被襲,定然惶恐失措,某以雄師擊之,定無不堪之理!”
“這但是在童帥節下,出兵之前我們去喝酒不太好吧!”周平指了指不遠處衙門前威武的衛兵。
周平聽到這裡已經是目瞪口呆,幾近不敢信賴本身的耳朵:“早些年?在汴京?殺人放火?你不是開打趣吧?”
“賊中公然無人!竟然不知分兵先把守大江,使我不得渡江。”保信軍節度使劉延慶的臉上儘是倨傲的笑容,與堂上其他諸將分歧,他的身上並冇有披甲,輕袍寬帶,一副士大夫的模樣。其實在座的每一小我都曉得,這位世代為將的劉大帥實在是個胡人,不過已經幾代人在大宋的西軍中廝殺,這類人在西軍中很多,但是像劉延慶漢化的這麼深的卻冇有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