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麼?”
“宋頭領,那邊便是梁山吧!”孔彥舟背對著宋江,指著湖中的一座小山問道。宋江一愣,趕快上前兩步,臉上又堆滿了笑容。
聚義堂上頓時傳出一片應和聲,也難怪世人擔憂。宋朝固然對於農夫叛逆普通都采取招安其精乾為軍、散其老弱為農的分化政策,但是作為一個國度機器,如果讓統治範圍內呈現“殺人放火金腰帶,修橋鋪路無人埋”遍及征象,那豈不是鼓勵統統的百姓起來造反了?以是對於這類招安的能人普通也都會另眼相看,加以各種百般的潛法則。這在那些盜匪們看來就是朝廷是狡計誆他們招安,然後再尋機暗害。這一類事情在當時實在是屢見不鮮的。
“諸位兄弟!”首坐上的宋江站起家來,舉起手中的酒杯笑道:“本日愚兄有一樁大事,須得與大夥說明白!”說到這裡,他走到屏風後,伸手拉出一人來,恰是孔彥舟,笑道:“這位便是濟州府的孔老爺,他帶來了韓相公的招安文書,要招安我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