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曉得這是誰的主張!”周平暗道,臉上卻隻能裝出一副一無所知的模樣。韓肖胄見周平這般模樣,歎了口氣道:“彆的我也不說了,一時候你也不明白。隻是這個知寨的位置如果落在奸黨手裡,隻怕梁山泊的百姓都要遭其苛虐了。且委曲你在知寨的位置上呆上一任,到時我自有安排!”
“多謝相公賜字!”周平趕快稱謝。
周平看著四周的花團錦簇,聽著薛良臣遲疑滿誌的向本身敘說著加官進爵的希冀,俄然有一種荒誕的感受。就在這個時候,幾千千米的北剛正在停止著一場決定著一個龐大帝國存亡的戰役,而大宋朝廷裡從上到下的這些人們腦筋裡裝的倒是如何釋褐著紫(指升官,褐色是淺顯布衣的衣服,而紫色是高官),莫非他們不曉得北方那場戰役不管是哪一方得勝,都意味著大宋將要麵對這個一個多麼可駭的仇敵?在那片已經被戰役培植過得地盤上,每一個活下來的男人都是兵士,他們都會將貪婪的目光轉向富庶的南邊,用打劫來的財產來彌補戰亂形成的喪失,而大宋滿朝高低籌辦好了嗎?周平的心中充滿了疑問。
“嗯!”韓肖胄笑著點了點頭:“均成,你當那梁山川寨知寨以後,須得謹慎那提點括田所事的吳穆吳公公,即不能讓其在梁山泊搞得過分度了,也不能與其撕破了臉,你曉得了嗎?“
“好,很好,家父公然冇有看錯你!”聽到周平的答覆,薛良臣笑了起來,悄悄的拍了拍對方的肩膀:“你記得至善禪師和我們兄弟四人相的麵嗎?他說我們四人都能當到州郡太守,還說是因為你的啟事。當時我們都覺得那不過是個騙酒食的江湖方士。現在看來倒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了。我現在好歹也是一個州兵馬監押了,十年下來積功也能當個都監、鈴轄甚麼的了,這真是做夢都想不到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