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曰屯田,我觀夫貞觀之糧運,大多出於本地,邊疆之糧草多是靠水運和陸運而去,此勞民傷財之辦法也,故而我以為該當興屯田於邊疆,所謂屯田,分軍屯、民屯和商囤,軍屯由地點之地的軍隊分為三期,一隊履行防務,一對停止耕作,一隊停止練習,以十天為期,輪番代替。民屯則為兜攬流民,並集邊疆之村莊,合力開墾地步,以此供應糧食。商囤則是讓商家在邊疆開墾地步,以所收糧食兌換鹽引。有此三屯,能夠使邊關糧草充盈,無後顧之憂。”宙合此言一出又讓一部分人神采不好了起來,要曉得每年運糧的線路上養活著無數靠此中油水餬口的人,彆的不說,光是所謂的路耗就讓諸多官吏賺的缽滿盆盈,如此屯田之策一起,又斷了多少人財路。
“大人如此說來倒也有理,隻是大人可曾聽過淮北之枳的故事,那生在淮河南岸的甜美的橘子移植到淮北以後,就會變成又小又苦澀的枳,故而師尊再經天緯地,也不能竄改那淮北之枳,我法家治國之道,雖有完整事理,但是亦要符合國情,古板硬套,當然是苦澀不堪,冇法入口,不知這麼解釋大人可否瞭解?”宙合侃侃而談。
“此言差矣,一棵桃樹之上所結之果浩繁,總有鮮美可兒之果實,亦有不成入口之物,怎就是果樹一己之力,另有其天賦意氣,前期人緣之歸結,若隻說列為卿相之人不堪列舉,那冷靜無聞之輩,又是能數得過來的嗎?”一旁的中書令杜羽開口說道。
“第三,曰吏治,我觀夫貞觀之吏治,總有亂世之風,但是惰政之風已然流行,我建議行考成之法,官員所辦之事登記在冊,寫明事情肇端時候,結束時候,完成結果,所分紅二,一本在民,供士紳查閱,一本在官,不時抽查,一年兩次停止考覈,分為上中下三等,劣等之官員直接官降一級,罰俸祿三月,中等穩定,上等則官升一級,彆的我建議查抄官員應由內侍省、都察院、吏部三司公判。”此話一出,又一部分官員神采黑了下來,此風一起,再想在宦海上搞小行動就難了,更彆說那些隻想著撈油水的官員了,冇有事蹟,官帽子都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