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現在不是會商這些事情的時候吧,現在不該考慮一下如何安設他嗎?”孤葉打斷了霏雨的講授,說出了目前的首要題目。
第二天淩晨沐風騎馬載著燼,一行人先前去鄰近的鎮子,和官府報名了環境後,就往求魔宗的方向前去了。
“勸你不要隻是做大要工夫,不然管你如何金貴的魚,離了這水,都得死。”歸塗灑下一片餌料,眯著眼瞅著麵前的皇子。
“何嘗作兄友,四弟早我冇。出門先遲疑,入戶亦彷徨。此生一何必,前事安可忘。鬆柏今在茲,安忍思平常。四時與日月,萬物各有常。秋風已一起,草木無不霜。行行當自勉,不忍再考慮。”耶律政才一曲歌罷,琴絃仍顫,餘韻含悲。一旁的歸塗撫掌讚歎:“大皇子此詩當真是對弟弟追思不已,情真而統統,更是文采斐然,直指民氣,吾等聞之,亦不由淚如雨下啊!”
“這,這位弟弟,我們不是神仙啊,如何帶你走啊!”傲天不美意義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