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想著,歸月便往北邊遊廊上走了幾步。
沉香愈發臊得不可,也不好再打趣,說要給歸月清算屋子,便往一旁去了。
聲音是從北邊那幢的一樓傳出來的。
現在天熱,折騰了這半晌,她是真的乏了。
這話一出口,青碧衣衫女子頓時也火了,反掙著要過來要撕嬌鸞的嘴。
“沉香模樣好,人又機警,今後若真被哪家公子瞧上了,也是天然的,隻請沉香女人彆忘了我這個老婆子就是。”
歸月當真聽了聽,辯白出不是沉香的聲音。
嬌鸞氣呼呼地進了北座的一樓,青碧衣衫的女子卻施施然上了北座二樓。
聽著彷彿是兩個女子吵架。
歸月感覺無趣,正想歸去,忽聽樓下一聲喝罵。
因距午餐另有一個時候,歸月便歪在床上,聽著內裡的鳥鳴,迷含混糊地睡了疇昔。
彷彿才一刻鐘的工夫,她便被外頭吵醒。
“世子爺不讓你跳,你又特地疇昔給人斟酒,也不知你到底是舞姬,還竟是色妓了。可惜啊,那淮陽王世子但是瞧也冇瞧你一眼,從你碰了酒杯,人家就不肯喝了。難為你另有臉,竟白膠葛了那麼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