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看了章皇後一眼,更加活力,指著陸靖然身後的兩個嬤嬤和一個穩婆道:“皇後,你倒是說說這到底是如何回事兒?朕想聽你的解釋!”
“皇長孫雖是大皇子獨一的兒子,虎父無犬子,可皇長孫卻在外流落多年,如何治國,如何安撫群臣和老百姓,並不善於,乃至不懂的甚麼是為君之道,若皇長孫有朝一日真的是擔當了大統,那是害了皇長孫,害了大慶朝的百姓!”
說著,他更是歎了口氣,“實在這幾日朕一向都在想這個題目,大皇子和二皇子已經死了,三皇子占嫡占長,就算是他犯了錯,也是朕這個當父皇的冇有教誨好的原因,是當年皇後孃孃的調撥而至,與三皇子彷彿並冇有太大的乾係。”
陸靖然正色道:“微臣敢問皇上一句,若當年大皇子和二皇子之事,真的是皇後孃娘和三皇子所為,那皇上籌算如何措置?”
不曉得過了多久,皇上才緩緩開口道:“靖然,你感覺皇長孫如何?”
此時的皇上壓根就冇有理睬章皇後,他的目光落在了一旁恨不得瑟縮到牆角裡的雙喜公公身上,躊躇半晌,卻還是揚聲開口道:“至於雙喜公公,收押大牢,交個宗人府調查!”
陸靖然快速一愣,瞬爾認識到皇上的意義了,皇上這是想要將庭生立為儲君!
皇上似笑非笑看了他一眼,半晌才道:“這話也就你敢說了……那你倒是說說,朕該如何辦?”
他躊躇半晌,畢竟還是開口道:“微臣感覺不當!”
打從她傳聞林姝母子安然以後,就曉得這一天會來的,但冇想到倒是在這個時候。
她將王太後推出去還不敷,現在又道:“更何況皇上也不是冇有傳聞過這寧國府的一些家事,按理說這些事情臣妾是不該提的,可這個時候卻不得不提了,陸將軍和臣妾的mm一貫反麵,更是害的臣妾的mm成了這個模樣……”
冇過量久,這章皇後便跟在小內侍的身掉隊來了,她像是不曉得產生了甚麼事兒似的,笑吟吟與皇上存候。
這話說的是一環扣一環,彷彿是半點馬腳都冇有!
“孝字大過天,連嫡母都不恭敬的人,都敢下毒手的人,如許人說的話,皇上感覺能夠信賴嗎?臣妾倒是感覺,這穩婆和嬤嬤在寧國公府呆了那麼長時候,說不準早就被陸將軍拉攏了……”
“好,這臣妾就不說甚麼了,隻是此人是太後孃娘和寧國公府老祖宗親身選的,現在出了事兒,如何就找到臣妾身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