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厥後我就更加篤定了,有一次更是在太後孃娘屋子裡點上了熏香,這熏香有孕的婦人一聞便反應極大,當時長澤郡主幾欲作嘔,這不是懷有了身孕是甚麼?機遇,我已經給了四女人,接下來就看四女人如何掌控了。”
八皇子看著那漸行漸遠的身影脊背挺得筆挺,一副不卑不亢的模樣,也隻多看了兩眼便前去給王太後存候了。
“即便犯下這事的是公主,也有能夠一輩子被軟禁,更彆說長澤郡主一戔戔郡主了,更何況,誰曉得長澤郡主肚子裡的種兒是誰的?若這孩子的父親真的能見人,長澤郡主那裡會到了現在還不敢將這件事奉告太後孃娘?要曉得,太後孃娘這幾年為了長澤郡主的婚事,可謂是愁白了頭。”
林姝笑吟吟的應了,像是甚麼都冇聽明白似的,“多謝太後孃娘體恤。”
林姝偶然去想這件事的結果,隻輕聲道:“蔓菁姐姐是如何曉得這件事的?”
王太後點點頭,便又轉過甚來與蔓菁說話了,“這會子雖冇下雪了,但天兒還是冷得很,瑞王府幾年冇住人了,也就長澤偶爾歸去住上幾日,也不曉得這銀碳備的夠不敷,長澤這孩子也是的,真是不叫哀家費心,您派人送些銀碳疇昔,再將長澤常日喜好吃的東西都送疇昔些,再看看瑞王府有冇有甚麼需求幫襯的處所……”
林姝腦袋轟的一聲炸開了,似有些不敢信賴本身的耳朵,“蔓菁姐姐,你,你方纔說甚麼?”
蔓菁笑道:“您啊放心就是了,這瑞王府的丫環婆子們可都不是白白領月例銀子的,如果服侍不好長澤郡主,杜嬤嬤豈不是會叫他們吃板子?叫奴婢說,這段時候您好好將養著,免得長澤郡主意到您瘦了或者精力不好,但是要心疼的”
她是宮女,身份卑賤,就算是已然肯定了這個動靜卻也不敢用這個動靜來暗害長澤郡主,若長澤郡主曉得這件事從她口中說出去,定會想方設法置她於死地,她雖不想成為王培的妾侍,卻更不想死於非命。
蔓菁一字一頓,又將方纔的話反覆了一遍,“現在你隻需求將長澤郡主懷有身孕的動靜奉告太後孃娘就是了,太後孃娘雖心疼長澤郡主不假,隻是這等感冒敗俗之事傳出去實在是有辱皇家的名聲。”
在上一世,長澤郡主是等著來歲夏季才懷有身孕的,因為這個孩子,她乃至還遭到了太夫人冷眼,太夫人直說連氏歸天還冇半年,長澤郡主就懷有身孕,叫信中侯府的顏麵放在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