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印王,”江應謀打斷了他的話,眼眸微眯地看著他道,“你還是在懺悔。一個侍女罷了,用得著這麼在乎嗎?更何況她並非你金印王府的人,她是被你從那村莊強行帶過來的,是被你擄至此處的。”
是夜,服侍後江應謀睡下後,她也籌辦安息了,但鄭憾那邊俄然來人了。
“本王鐵壁金身,怕甚麼尖刺?本王今晚就隻想順服你這隻刺蝟,拔光你統統的刺,看看你尖刺底下是如何一副柔嫩盈香的身子。”鄭憾一隻腳邁上,眼中充滿了討取,“成為我的人,會讓你的細作之路走得更順暢些。或者,你能夠放棄你本來的身份,在我身邊做一個循分的女人。”
“早上健忘問你一句話了,如果讓你選,你是肯跟從我還是跟從江應謀?”他莫名其妙地問了這麼一句話。
“嗬嗬,”他咧嘴一笑,“你還是不肯跟我交底是嗎?落到我手裡卻還這般冥頑不靈,你是見多識廣毫不害怕呢,還是瞧不起我金印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