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時再忍耐幾日,我們很快便能夠分開了。”
“我姑父晉源已與鄭國說妥,三今後鄭國便送我前去高越城,到時候你便能夠跟著我回稽國了。”
“一邊去!”鄭梧子滿腮緋紅,喝退了崔管家,又指著江應謀怒道,“你不就是我們鄭國的俘虜嗎?尾巴竟還翹到天上去了!我是因為聽人說你畫技超群,想讓你為本公主作兩幅春日畫卷,誰知你竟如此浮滑,目中無人,真叫本公主好生絕望!莫非你們稽國人都是如此傲慢的?”
“哼!”鄭梧子重重地甩了一下大袖,飽著兩眶子眼淚,氣急廢弛地跑走了。崔管家和眾侍婢趕緊跟了出去。屋子裡刹時就溫馨了下來。
“再貴本公主也費得起!”鄭梧子竟冇聽出話外之意,也夠蠢得古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