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府後,家人擁著江應謀往祖父母院子去了。她和秋心則被婢女帶到了江應謀平常居住的處所――攜柳館。坐在攜柳館中某一間素淨整齊的房間裡,她悄悄地打量著這陌生的統統,秋心卻推開窗戶,歡樂大喊道:“哇!那有好大一叢杜鵑花!滿是紅色的,姐姐你看!”
“他那身子想必也勞累不起甚麼。”
“他倒真是好平靜。”她點了點頭。
“若我們倆是一夥的,您感覺昨晚會失手嗎?”她答覆道。
“好個奸刁的妖精!”鄭憾低頭朝她噴了一口酒香,笑得含混,“怕我在酒裡下東西嗎?還防備著我,怕我真的把你統統的刺兒都拔光了?你也把我金印王想得太肮臟了些,我若想要你,必會正大光亮。”
“你不會是在替她保護吧?”
“多謝殿下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