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上,是我弟弟和魏少將軍一起護送您返來的。這個賤……這個侍婢隻不過是略略替王上您包紮了一下,如何說得上是您的仇人呢?”明姬扭過臉,甩了她一個傲慢冰冷的白眼。
“這回機會很好,足以將王上去除,但可惜,半途江應謀帶人來插一腳,不然,王上和江應茂都已經冇了。”
“他思疑管用嗎?他思疑就能直接命令拿下我們嗎?他思疑也隻能思疑罷了,”魏空明的口氣是那麼地不覺得然,“隻要我們將統統的事情都做足了,就算他讓稽國第一聰明人去查,也查不到我們頭上。”
“真是個賊心不死的狼子!”晉寒沉色罵道,“身享二等侯爵之位卻還想圖謀背叛,這魏氏留於稽國遲早是個禍害!”
讀書少不成恨,可愛的是明顯讀書少,還用心拿出來高調顯擺,真真是自取其辱。
“奴婢甚麼犒賞都不要。”她答。
明姬不依了,大聲嚷嚷了起來:“王上您這是甚麼意義?您把魏姬請來做甚麼?莫非還要當著魏姬的麵兒調侃妾身嗎?王上,您怎能如許?妾身雖才學不高,但妾身對您是忠心耿耿的,妾身和妾身的弟弟一樣,對您那都是絕對的忠心耿耿!”
“是!妾身辭職!”
“是不是應謀許你進宮,你便進宮?”
“我看她是心火太重,太自發得是了!她疇前率性無禮,孤都念在她懷有王兒的份上寬恕了她,誰知她竟變本加厲,不知所謂!魏姬你聽著,傳孤旨意,降烏可明珠為左庭舍人,禁足三月,非召不成見!”
“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