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爸爸本來就是強姦犯!我冇扯謊,她和張秀春偷情大半年了!”我倔強地說。
2008年,我中考完那天,家裡帶信來講我爸爸死了。煤礦瓦斯爆炸,他冇逃出來。
在我被淹死之前,周琪放開手,把我扔在石頭上,我不斷地嗆水,眼淚嘩啦啦出來。
“弄死你簡樸!讓你生不如死才爽!”周琪嘲笑,批示人把我衣服扒光,用竹林裡的草藤抽我,那種草葉子碰到皮膚,會起包,密密麻麻的包,特彆癢。
可就在當晚,我起床喝水的時候,卻聽到他房間裡傳來粗狂男人的聲音:“說—是老子短長還是楊建國短長?”
我恨透了張秀春,恨透了周昌明,恨透了周琪,我恨透了這個不公允的天下,也恨透了我死去的爸媽留我一小我在人間刻苦。
張秀春季天在家毒打我出氣,厥後怕人說她虐待我,她就拿縫衣針往我身上戳,疼得瘮人還看不出傷痕。
我一下子從交口獎飾的好孩子變成了十惡不赦的渣滓。
“放屁!你和張秀春偷情被我發明,我想找周嬸去抓姦,但被你拖到田裡強姦!”
我死不承認,被大人們以為死不改過,無藥可救。
我刹時血往上衝,拎著菜刀落空明智衝出來,才曉得野男人是我同窗周琪的爸爸周昌明,在村口開小賣部麻將館,我爸常常疇昔玩牌,平時還和他稱兄道弟。
她動手特彆狠,打得我在地上打滾,手上背上皮開肉綻,血肉恍惚。
他們走後,我一小我坐在竹林裡哭。
那天早晨過後,他們倆的偷情明目張膽,底子不消避諱我。
我嚇傻了,踹了周昌明一腳,他一動不動,我覺得本身殺人了,鎮靜地撿起衣服穿好連滾帶爬跑回家,心想著接下來該如何辦?周昌明死了,我是不是要下獄?想著結果我就哭了,但我不悔怨動手。
“哈哈,他到死都不曉得本身婆娘被我睡了大半年吧!”
張秀春大要上說等我成年了再說,但等周昌明走了過後,她把我拖進廁所裡喂蚊子,用新奇的藤條抽我,罵我小娼婦,賤人,小小年紀就學勾男人。
這天半夜,旺財一叫,我就曉得周昌明來了,等他進了張秀春的寢室,我悄悄從後門溜出去,籌辦去周家找周嬸來抓姦。但我冇想到周嬸底子不在家!
衣服都被河水沖走了,隻剩下內衣褲。我撿了隻麻袋套身上,等入夜了再回家。
我不斷今後縮,後背被稻禾割破,部下摸到一塊硬邦邦的東西。
玉米坡下是條小河,她們把籮筐和柴火都扔進河裡,我趕緊跑下河去撿籮筐,但已經被水沖走了。我氣不過,衝上去和她實際,她卻叫人把我拖到水裡,把我腦袋摁在水裡,我不斷地撲騰,耳邊是嗡嗡的水聲,我覺得本身快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