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走了兩步,她又頓住了腳,想到阿玉那張梨花帶雨的小臉,幾乎健忘了。
目光下移,幽深的眸看了她一眼,目光落在還未包紮的右手上,寒眸微閃,伸手將她甩開,“你走,不消你管。”
真想就這麼不管他算了,拍拍屁股走人,但是視野落到男人還在流血的右手,畢竟心下不忍。
晚歌低垂著頭,無聲的措置著傷口,並不曉得沙發上的男人,沉冷幽深的眸如有所思的盯著她,有些彷徨,似在透過她看著另一小我。
她說完,便轉成分開,想要上樓睡覺了。
“如果我走了,你就在這裡流血過量死了算了。”說完,晚歌汗顏,這話,這口氣如何聽都像是在體貼一小我。
冷不防的撞進男人通俗莫測的眸,她頭皮一麻,總有種被野獸盯上的錯覺。
蕭璟言的眼中自嘲一閃而過,他必定是瘋了!
手臂傳來的痛意迫使她抬開端,目光交彙的刹時,孤寂,痛苦,哀痛,那一瞬,她健忘了掙紮,失神的盯著男人的眼睛。
“喝吧,這個對解酒很管用的。”
“蕭璟言,我甚麼也冇說,你醉了,放開我!”她低吼道,那麼丟人的話,她打死也不會再說出來。
分開了客堂,她並未回房間裡,而是走進了廚房,重新燒了點白開水,將冰箱裡的蜂蜜拿了出來,她前次看到阿玉拿過。
全部過程,兩人冇有任何交換,晚歌幫他包紮好,趁便把地上的渣滓清理一下。
晚歌重新拿起棉球,跪坐在男人麵前,持續為他擦拭著,蕭璟言手指顫抖了一下,卻冇有在回絕。
如果晚歌轉頭,她就會發明男人眼中可駭的*,那是一種狼盯上獵物的眼神。
“感謝!”她麵帶感激的衝男人鞠個躬,轉成分開了,那一刻,她彷彿健忘了徐臻的警告,千萬不要招惹這個男人。
她已經風俗了兩人沉默的相處體例,不希冀麵前的男人會說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