濃眉一蹙,男人初醒的聲音帶著淡淡的不悅。
聞言,趙大人收也不是退也不是,堪堪看了眼其他的兩位同僚,垂首拂了拂袖袖叩首道;“回稟皇上,臣的女兒也被辰王爺帶進了宮調教禮節,臣隻想問問,甚麼時候能把小女放回家。”
見狀,白飛飛之父也站了出來,微微彎身拱手道:“啟稟皇上,臣的愛女也被辰王命人帶走了,現在夫人在家中整天以淚洗麵,實在擾得臣不得安休。”
沉寂的大殿,百裡辰的話就像散了的玉珠兒四周流串、擲地有聲。
從小,他的身上就被付與了太多的任務;從小,他就被要求隻許歡顏不準在任何人麵前展露哀痛。或許就連太皇太後都不曉得,沉寂的深夜中,曾經有一個老寺人經常把本身的肩膀借給孤傲的少年,答應他有半晌的緩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