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姝寧翻身坐起來,“師父,我是誰?”
坐在圓凳上喝茶的柳洳陌聽到她的動靜,偏頭對她微微一笑,“睡醒了?”
柳洳陌歎了口氣,她拿出銀針在宋姝寧頭上紮了兩針,接著一隻手緩緩落在宋姝寧的後背,一股內力從她的掌心緩緩流入宋姝寧的體內,宋姝寧隻感受本身的體內一股暖流拂過,接著那震驚靈魂的疼痛消逝了。
“師父你的工夫這麼短長,你也教我吧!”
柳洳陌瞧著蒼茫的宋姝寧,她歎了口氣,“傻丫頭,你就是你,不管在甚麼處所,你就是你啊。”
柳洳陌抬步朝院外走去,“飯廳在哪兒?”
“你這算盤都要蹦到師父臉上來了。”柳洳陌睨了宋姝寧一眼,把針包收起來,“師父曾經讓你背的那些內功心法你都忘了呀?真的三魂七魄歸位,就把師父交給你的全都忘了?”
人也緩緩地暈了疇昔。
“她睡著了,應當要明早纔會醒了,就不喊醒她了。”
她可向來不會不給他施針壓抑體內的毒就睡覺的。
宋姝寧展開眼睛的時候頭另有些疼,她茫然的展開眼睛看著青色的幔帳,接著她偏頭朝四周看了一眼。
“師父,我學會了!我短長吧!”
沈祁淵見柳洳陌出來,往前走了一步,“縣令說晚膳已經備好,宋姝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