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敬華和李勝利兩人皆是雙雙看向天子。
錦心蹲下身子悄悄地給太後捶腿,並未參與太後的這個話題。
“大膽!”長貴尖聲斥責道:“定國公!你敢質疑陛下!”
太後見錦心不說話,麵色沉了沉,“你現在也不肯意和哀家說貼己話了?”
“作孽啊!”太後用力的拍打了幾下本身的大腿。
“他這是要老七死得其所啊,一個死人,有再大的功績,都壓不過他這個天子。”太後說到這裡竟然苦楚的笑了起來,“這就是哀家教的好兒子。”
有了這兩人帶頭,其他百官也紛繁道:“臣附議!”
“李勝利,你這是何意?”天子盯著李勝利,“你是在怪朕嗎?”
太後眉頭緊緊地皺在一起,正要說話,一個小寺人疾步走了出去,“娘娘,陛下下旨了,說等那些前去蜀州的官員回京,都重重有賞。”
李開勝被拖車拖著出來看到木棚的時候,都忍不住佩服的對沈祁淵豎起拇指,“還是銳王殿下考慮得殷勤。”
跪在最前麵的蕭致遠看了饒青玄一眼,饒青玄眉頭微蹙,中間的李相毓也伸手拍了他一下。
“陛下息怒。”長貴從速去給天子倒茶。
“陛下!臣等身為祁國臣子,為祁國百姓支出乃天經地義,但是您不成以坦白本相,讓一腔熱血的臣子甚麼都冇籌辦的前去蜀州,涼了臣子們的心啊!”孫敬華哭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