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生辰,但念及蜀州百姓正逢災害,以是便不大肆慶賀,天子便隻宴請了幾個大臣和他們的家眷,以及皇後後族之人。
“前朝餘孽的兒子,不配當朕的交班人。”天子說完手上一用力,直接掐死了皇後。
李相毓道:“八百裡加急的大事!”
一時之間大殿亂了起來。
李相毓看著被挾製住的大臣和一把金釵抵在天子脖子處的皇後,震驚道:“皇後孃娘!你這是在做甚麼?”
天子側首看了長貴一眼,長貴笑著上前,他抬起手拍了拍,很快舞姬們魚貫而入,樂工的吹打也變了調子,舞姬們很快便在殿中心舞了起來。
“臣妾那樣做並不是因為我是誰,純真是因為陛下太該死了。”皇後感受本身將近被天子掐斷氣了,但是她冇有告饒,隻是嘲笑著看著天子,“因為陛下你太虛假了,你算算這些日子,你去了校場幾次?”
“那這些人呢?”身穿黑衣的陸懷瑾抱著一個小公主和二皇子,笑著道:“在你這個天子眼中子嗣應當冇有皇位首要吧?”
天子眼睛一眯,“既然是八百裡加急的大事,那就直接在這裡說了吧,這裡都是朕最信重的臣子,冇甚麼不能聽的。”
皇後坐在天子身側,笑著對天子道:“在這多事之秋,多謝陛下還記得臣妾的生辰。”
天子已經反手捏住了皇後的脖子,他眼神冰冷的看著伸展絕望的皇後,“你若乖乖的坐著看完那支舞,朕說不定還能饒了你一命,但是你卻那麼焦急的想要這些伶人出去要了朕的命!你還說你冇有!”
他的話音落下無數身穿寺人衣裳的人提著長劍從四周湧了過來,看著被團團圍住的大臣,天子笑了,“你們要和朕玩心機,那朕就陪你們唱齣戲又如何?”
陳憶舊看了兄妹兩人一眼,眼睛一眯,看向天子,“陛下,讓大皇子即位,他也是你的血脈。”
“臣妾冇有!”皇後立即辯駁道。
貴妃此時也回過了神,她瞪大雙眼看向本身的後代,“你放了他們!本宮跟你們走!”
如何辦?
天子笑著拍了拍皇後的手,“你是朕的皇後,朕如何能夠會忘了你的生辰?”
當然了,宮宴天然是少不了天子的各宮嬪妃的,為皇後慶生,除了住在慈寧宮的太後不消露麵,其他嬪妃都必須在場。
聽著天子這話,皇後嘴角的笑意淡了兩分,“傳聞還籌辦了節目?”
她是不是關鍵死李家了?
陳憶舊見狀眼睛一眯,接著嘲笑道,“你真的覺得我們冬眠多年真的就隻要她這一枚棋子嗎?若薛氏一族隻剩下這麼一個女人了,我們還何必這麼大費周章?”